2揣蛋,睡jian

    一个月后,傍晚,沐芒宫。

    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先生还在处理公务,平息两个月前大半个枫丹庭陷入发情热的混乱。

    他一回沐芒宫便先审判了那个下毒的稻妻人,据调查这该死的毒是从稻妻紫色的水中提炼出来的,所带来的影响仍不能完全预计,证据确凿,谕示裁定枢机当即判定这个人有罪,被送入梅洛彼得堡进行判罪。

    七日的欢愉在高强度的工作中被那维莱特刻意遗忘,身体的印记逐渐消失,体内遗留的十一种不甚相同的白玉兰香即将消弭,他似乎又恢复原来的样子,但是,有些事情注定是回不到从前了。

    他试图喝下着日常最爱的水,这些日来他食欲不振,甚至连最爱的水都有些难以下咽,果不其然,这些日的症状愈发严重,他连水也喝不下了,无奈的摁着太阳xue,这可如何是好。

    准备休息的那维莱特无意间发现衬衫上rutou的位置被不明水渍浸湿了,半透明的白色衬衫紧贴着rutou,勾勒出粉红色的形状,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胸变大了许多,他解开扣子,富有弹性的乳rou顶开衬衫弹出,rutou还有些红润,俏生生的在空气中挺立着,上面还有滴滴白色半透明液体。

    当意识到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维莱特脑中响起嗡的一声,他急忙脱下衬衫,发现小肚子莫名其妙多了些赘rou,他摸着手感绵软的肚子,事实摆在面前,他震惊的知晓——他揣蛋了,什么时候怀的身孕不言而喻,但父亲是谁便无人知晓了,毕竟荒唐的七天内,发生过些什么他不愿去想,他面颊绯红,捂住了自己的脸。

    蛋,他可以自己生下来,他从未想过身为雄性水龙,竟也可以怀有生命,他略带惆怅的陷入沉睡之中。

    热,很热,宛如置身于熔岩之中,脖颈后的腺体灼热着,那维莱特不安的扭动的躯体接触冰凉的床,试图汲取凉意缓解身体的燥热。

    一双手握住了他两个柔软的胸,轻轻的揉动着,小小的面团在来人的手中被拧的乱七八糟,变换着各种形状,粉红色的rutou挺立着胀的更红,抖动两下,喷出乳白色的奶水,来人一愣,顺着胸骨向下摸着,轻微隆起的腹部接触着他的手掌,原来如此,怪不得审判官近日暴躁异常,连信息素抑制剂都无法抑制住他omega的香气,来人被他的香气所引诱前来。

    他轻轻吻住熟睡人的嘴唇,啃咬惩罚着逃跑的omega,距离标记他的omega已经过去了月余,一个月来他们从小海獭彻底化身人形,进入枫丹庭主城并且学会了枫丹人的语言,寻找着令他们魂牵梦绕的海水味儿omega,昨日在法庭他们终于找到他,这个枫丹的最高审判官,为了抢先第一个见到他,他们十一个人从上午打到晚上,揍晕了其他十位,晚上才偷偷摸摸来到他的床前。

    没想到美人儿已经怀有身孕,只是美人儿不知怀孕需要依靠alpha信息系所滋养,他们留下信息素逐渐消散,才有了美人儿食不下咽、夜晚情动之事。

    他轻轻地用舌头在那维莱特胸口的乳珠上打着圈儿,乳珠显得愈发精神,终抵不住逗弄喷射出奶水,睡梦中的人不满地哼哼两声,挥着手想摆脱身前乱动的人,却被他十指紧扣,摁在床上。

    他舔舐着乳珠上溢出的奶水,淡淡的奶香味儿混合着海水的味道萦绕于舌尖,他恋恋不舍的放开红肿的乳珠,抚摸着睡梦人中的欲望。

    他一口吞下手中挺立的欲望,比他想象中的尺寸要大,让他有些牙酸,他眷恋眼前人的味道,眷恋眼前人的一切,吞吐着那guntang的欲望,舌尖如游蛇般滑过圆圆的卵袋,轻轻用牙磨了两下,激的那欲望颤抖着,铃口愈发湿润,翕张抽动着。

    他更加卖力,侍弄着guntang的欲望,睡梦中的人儿喉咙的闷哼喘息之声愈发急促,欲望卡在嗓子深处,巨龙颤抖着射出了浓重的白夜,尽数被他吞下,他满目桃色,摸了摸嘴角,全是美人儿的味道,这么浓烈怕是憋了很久吧,不禁染上笑意。

    他抱起白发美人,撩起背后的白发,漏出修长的脖颈,咬破皮肤将属于他的玉兰香缓缓注入体内,美人儿在他的怀中蹭了蹭,搭在他的肩头。

    激荡的海水味儿被玉兰香包裹着,逐渐平息,微不可微。

    他依依不舍的吻着那维莱特的额头,看着他平静的睡脸。

    好梦,我的小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