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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定要进去的。&&&&&柳雁回到家中,先往柳定义房中去,她要问个明白,那女人怎么又来了,还坐了她家的马车。还未进聚香院,从大院园子经过,就见有人鬼鬼祟祟抱着树,时而探头。只是见到半张脸,她就认出来了,蹙眉问道,“四叔,树上好多蚂蚁的,你抱着树干嘛?”柳定泽皱了皱眉鼻,“雁雁,我娘要抓我出去,我想逃走,可是我们宅子人不是很多吗?我想看看哪儿人少,可怎么也爬不上去。”柳雁扯扯他的衣角,“四叔,祖母干嘛要抓你呀?”“不知道,刚听下人说,好像我要做爹了。对,我要有两个比雁雁还要大的孩子了。”柳定泽死死抱着树,使劲摇头,“我才不要有雁雁这样大的孩子。”柳雁还没琢磨出前面那句,听见后面的话,哼声,“为什么不要?雁雁多乖。”“因为你老是不和我玩,尤其是最近,你都和齐家小子去玩弓箭了。”柳雁语塞,她最近好像确实总和齐褚阳待一块,那还不是因为爹爹说他没人陪着,其他兄长jiejie又要去学堂,只剩她最小,才和他玩的么……她这会才留意其前面的话来,欢喜道,“四叔是说,祖母让你去认那俩孩子?”不用说,也知道是郑素琴一口咬定说是她爹爹的那两个孩子呀。可峰回路转,竟是四叔的儿女?而不是她爹的?她立刻乐开了花,连柳定泽也没见她这样开心过。“四叔四叔,如果那是你的孩子,我一定会好好对他们的!”柳雁简直要拍心口保证,乐得不知身在何处蹦着步子走了。柳定泽继续抱着树,想往上爬,很是忧愁。他真的……不想要孩子呀。柳雁进了院子,拐了个弯,不去父亲房中了。往自己房间走,还让管嬷嬷去打探消息。回到房里不久,管嬷嬷就打探到了,“他们确实是来过,还和二爷当面对质,只是呀,二爷说了,孩子不是他的。”“继续说继续说。”柳雁悠然点头,心里十分舒服。“后来老太太怀疑是三爷的,三太太极力否认,便说可能是四爷的。后来再对了些话,听着确实是像四爷的多些。不过横竖不是二爷的就对了。”柳雁抚手称好,“我就知道爹爹不会背叛我娘的,是四叔的多好呀,大家都开心。”管嬷嬷也为她松了一气,“是的是的。那两个孩子看着也聪明,让四爷日后有个依托也好。可万一是三爷的……”说到这个,柳雁就咽了咽,想到三婶的泼辣,就不由为三叔祈福。但愿他别这么糊涂,又来个转折,是他的孩子,否则三婶一定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弄得家宅不安。这想曹cao,曹cao到,没过几天,柳家三爷柳定康早早交代完公务,比预计早半个月回到了京师,结束了这外派的日子。因是提早归来,天色又黑,管家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瞧,没认出这下人。往马车那看去,没瞧清。等那人开口,才惊异,“三爷,您回来了?”将那灯笼提高,再借着门口悬挂的两盏灯笼光亮,才终于看清了那从马车上下来的人。这男子身形并不算高大,肚子浑圆,一派福气相。但五官可见往日清瘦时的俊朗,虽已增重不少,但面相温和可亲。见了管家也是客气,“时辰已晚,别惊扰我母亲了。”管家忙迎他进来,“三爷怎会这个时辰回来。”“赶路归来,到家刚好这个时辰了。”柳定康声音缓和,如此说道。管家起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是……如今已快子时,城门戌时就关,哪怕是从城门口走路回柳家,也不用半个时辰。可三爷为何坐马车却足足回了两三个时辰?莫非在什么地方逗留了?可为何又不明说?虽说不要禀报,但他这么一个大活人出现,怎么可能不惹人注意。还未走上二十步,柳家三爷回来的消息便飘满柳宅,各房灯火也齐齐点亮。最先出来的是殷氏,两年未见丈夫,十分挂念。不等儿女穿戴好,自己先出来了。远远见了他,心中暗道竟不似以前那样瘦了,她还怕自己不在身旁,他的起居会不习惯,但现今看来,分明好得很。她抿了抿唇,往他走去,“三爷,怎的回来也不说一声,好让人去接。”柳定康笑道,“为夫又不是像弟弟那样大军凯旋,怎好隔个十里八里就差人来报,别让人笑掉大牙才好,自己赶路回来,也别有一番滋味。”“这倒是。”殷氏见他衣裳有些乱,又心疼他风尘仆仆归家,伸手给他理顺。这一凑近,却闻得一股淡淡胭脂味。她猛地抬头,盯着他,字字道,“急着赶路的人还有空去温柔乡?”柳定康腿一软,脊背已渗出冷汗。☆、第27章郑家三人(二)第二十七章郑家三人(二)柳定康还没来得及编造借口,就见老母亲从那灯笼光照下如神仙临世,当即避开妻子追问的犀利目光,迈步走向柳老太,“娘。”这一喊,先行跪下行了大礼。老太太扶着儿子起来时,还能察觉他手在发抖,暗想果然是亲儿子,久没见了,如此挂念她这老太婆。拉了他的就往里走,鼻子已是犯了酸,“可怜的,瘦了。”旁人纷纷侧目,三爷这分明是……圆了不止一圈呀。殷氏见丈夫被婆婆拉走,也忍了脾气。城门早关了,这个时辰才到家,分明是在外头痛快了一番才回家的吧。他若是在外任时偶尔去去,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一个男人憋上两年不开荤,想也别想。可这都到家门口了,还去找女人,这是当她死的么?真是越想越气。柳定康搀着母亲进屋时,还能感觉到那冷冷视线一直追随着自己没有离开,他只当做没看见。不一会柳定义也来了,孩子都已熟睡便没一同叫来。柳定泽爬了半日的树也累了,睡下就不愿起来。老太太精神是好,但柳定康不忍多说,怕母亲疲累,百般劝了,老太太才去睡。柳定义和他一同出了清香院,这才说道,“最近一年我都北城,无法知晓你任职时的事,只是今日见你康健精神,也免了我担忧愧疚。”柳定康朗声笑道,“二哥担心什么,弟弟我已快是三十的人,会照顾好自己。倒是你一直在北城,身居险地,才教弟弟担心。听闻北边已安定,才觉放心。”柳定义笑道,“不过是蝼蚁隔三差五的把戏,不敢真来攻。”柳定康心中感慨,当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