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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势,所以你才娶我?”这反被狗咬一口的感觉当真不痛快,简直是侮辱了他们柳家。柳长安已是生气,“你这是什么话?分明是你哭求你母后,非要嫁入我柳家,哪怕是知晓我已有婚约,仍要在我和小玥之间插足,令她从妻变妾。”鲁阳公主瞪大了眼,惊愕得说不出话,半晌才道,“你本有婚约?”柳长安冷笑,“是。”鲁阳公主再说不出半句话,她自见过柳长安一面后,就属意于他。跟母后提了一回,翌日母后就跟她说,父皇也觉柳长安不错,柳家还同他们提想迎娶她做柳家媳妇,问她可愿意。两情相悦,这当真是好,她便一口应下,安心做了待嫁新娘。本以为要筹备数月再让她风光出嫁,谁想不过半月就好了。如今她才知道,曾最不想做联姻工具的她,竟也被父皇母后骗了一回。自小便如掌上明珠得尽宠爱的她,却被亲人出卖。想到这,眼睛蓦地泛了红,几乎哭了出来。柳长安见她如此模样,更是生厌,丢下书就去外头了。外头下人见他脸色铁青出来,又不见公主跟上,想到方才屋里似有争吵,暗想,这刚成亲就吵架了,日后只怕要家宅不安,鸡飞狗跳了。☆、第86章夏(一)第八十六章夏(一)柳雁对公主嫂子只是听的传闻多,也没怎么接触。入了四夷馆,她也忙得早出晚归,不过一个月,李墨荷夜里带人送茶点过去,就觉她面颊削瘦了许多,如今还在伏案看书,瞧的心疼。“雁雁。”喊了一声不见她答应,李墨荷又叫一声,才见她抬头,走上前说道,“怎么每日都这样忙?”柳雁一见她,就觉好似疲倦都涌了上来,只想寻了母亲膝头好好趴趴,“娘,你不知道这东夏国的字有多难学,就跟初初写字的孩童所画,又像蜿蜒的地龙。女儿每日牙牙学语般学这些,咬了好几回舌头。赵通事还说,等学会了这个,还得学其他的。”四夷馆除了习译生,也就是译字生外,还有教习的通事。教她的是位姓赵的老者,因总是对女子为官表示不屑,又对柳雁横眉冷眼,处处刁难,柳雁便在背后喊他赵老头。只是这些她不会对家人说,要是赵老头真逼急了她,那她就只好搬出整个柳家欺负他了。不是不用柳家权势,她不傻,该用的时候一定会用,别人要说她以权势压人那就说吧,只是还不到用的时候。李墨荷叹气,“好好一个国公府的姑娘,却做这样的苦差事,这又是何苦呢。好在你齐叔叔不说你,否则将嫁的姑娘总抛头露面,像什么话。”“齐叔叔和齐哥哥都觉得这差事好着呢,如今东夏国不是已经蠢蠢欲动,要趁着我们大殷新皇登基局势不稳进军么?那便让人去教训他们一顿,他日送来降文,就由我来译。”见她说得得意,疲倦也分毫不见了,李墨荷已是笑笑,“自小就不知谦虚二字如何写的,如今不过学了几个字,跟通事念了几句话,就想译文了。那些事,要做也是老通事做吧,哪里轮得到你。”柳雁不服气道,“四夷馆以才为重,我若比通事厉害了,礼部那边就会委任我去了。”李墨荷笑道,“那就努力吧,一直有这种决心就好。只是先将这糖水喝了,早点歇下。”柳雁应声,乖乖喝下。等她走了,又拿了书看。快到巳时,管嬷嬷在外头见灯火未灭,敲门进去,已见她伏在桌上睡着了,手里还拿着书未放。&&&&&柳雁没等来东夏国的降书,倒是等来了大殷要和东夏联姻的消息。在四夷馆听了这事,好不诧异。用午食时跟宋晴去了亭子那,说起这事。宋晴说道,“东夏国这十年来养精蓄锐,国力与大殷旗鼓相当。若真的开战,大殷也占不到便宜。”“与其说占不到便宜,倒不如说当今圣上不比先皇骁勇。”宋晴抬指轻嘘她一声,“别仗着这里没人就说胡话。”柳雁点头,“只是我惊怕的是,一旦开了这个头,其他诸国又会觊觎我们大殷,到时候可就不好了。”宋晴轻笑,“和亲倒也不见得有用,公主嫁过去,就是他们那边的人了,根本不会再为大殷说半句好话。自古以来哪个公主不是如此,若是做了皇后,孩子封了太子,日后不帮着敌国攻打她的娘家就好。”这话倒没错,柳雁也认同。吃了几口饭,又道,“护送公主去东夏的人是谁?”“这个不知。”等她散衙回到家中,还在门口就瞧见齐家的马车,毫不意外。她和齐褚阳下月就成亲了,按理说不会亲自来她家里的。想了想难道是齐叔叔用了他的马车,来家里商议婚事?她走进大厅,果真看见了齐存之,竟还瞧见了齐褚阳。柳定义和李墨荷也在堂上,看见她就让她回房里。被管嬷嬷领回房的她问道,“齐叔叔和齐哥哥来这做什么?”管嬷嬷稍有迟疑,才道,“听说是圣上下旨,要二爷护送六公主去东夏来着。”只是护送不是打仗,柳雁倒不那么担心。管嬷嬷又道,“齐少爷听说是送两国婚书去的使臣,也得一块去。您们的婚事不是下月初么,这东夏路途遥远,又得在那等公主大婚后,往回至少也得两三个月后。”柳雁微微点头,这才知道为什么他们父子亲自来这了,一是为了护送公主出嫁的事,二是为了延时婚期吧。都是大殷子民,为朝廷效力的人,有时倒不比普通百姓自在。不过在朝堂上都见不到齐褚阳,柳雁到底还是觉得会挂念。公主和亲那日是在五月五日,大军共计三百余人浩浩荡荡出发,前往东夏。柳雁早上跟父亲问了安,送他出门后,也溜了出去。跑到齐家巷子口,想见他一面。谁想问了铺子老板,说他们早就走了。她又忙往城门跑去,跑到那气喘吁吁,一问旁人,说大军还未出城门,可算松了一气。等了小半会,就听见远处有sao乱声。她垫脚往那看去,可前头的人个子太高,根本看不见。她拼命往前挤去,好不容易挤到前排,那队伍已经过来。她远远就看见骑着高大骏马的爹爹在前头,忙捂住了脸,怕被他看见责骂。可她这一遮挡,倒更显眼了,柳定义只是看了一眼就瞧出那是自家女儿。他稍稍思量片刻,偏头对旁人说道,“此行去东夏国路途遥远,带上平安符的好。我见那有卖,你去买一个吧。”齐褚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