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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自己亲手种下的缘故,总觉得它们比其他的花更可爱。少年听到她的话转头望着眼神中藏不住失落的少女,虽然她的嘴角带着笑意,却不是发自内心。盯着向日葵数不清的种子发呆的夏茜茜忽地觉得有一股大力从她胳膊上传来,蹲着的她就重心不稳地倒在了草地上。而罪魁祸首却一脸笑意地也躺倒在她身旁,她撑起手臂想要起身,“你干什么呀?”周棋洛却牢牢握住了她的手臂压在草坪上,转头望着和他一同躺在地上的少女,“这样躺着望向天空,我会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浮在上面,尝尝那些云朵的味道,烦恼也跟着消散了。”语毕,他将脸正对着蔚蓝的天空,朵朵白云变幻着形状在缓缓移动。夏茜茜也学着他平躺在草地上,看那些白云浮动变化,悠闲自在得好似能就这样看上一天。“洛洛,你说,什么事会让一个重诺的人失约?”在这样放松的心情下,盘桓在她心里几日的疑问钻了出来。“嗯……我想想。”少年清亮的音色郑重真挚,“说不定……他飞上天想带点云朵伴手礼给在等他的人!”明明说着胡话却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夏茜茜被他一本正经说胡话的本领给逗笑了,“噗…哈!”你咋不上天和太阳肩并肩呢!“不过,如果是我的话,”少年扭过头,柔软微带卷曲的浅金色发丝擦过她的脸颊,痒痒的,他蓝色的眼眸如天空般明净,浅色的睫毛又长又翘,“我绝对会遵守和你的约定,不会忘却,也不会错过。我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她的心不受控制地飞速地跳动起来,为此刻这个阳光下仿若透明般的俊美少年的承诺。中秋和周棋洛看完向日葵回来,夏茜茜的心情好了许多,从远方而来的向日葵尚且在它不熟悉的土壤里努力挣扎着向阳生长,她也不能继续丧下去了,也不会再胡思乱想,她要等到白起回京再找机会当面问清楚。只是慈宁殿的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她此时的好心情,夏茜茜看着对面慢条斯理地将一筷子青菜夹进口中的帝王,轻声问道:“皇上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李泽言不紧不慢地将口中的食物咀嚼吞咽下去后,拿起帕子擦了擦唇,才开口,“朕深觉近日里忽略了太后,日后朕该好好尽孝,多陪陪太后才是。”去你的尽孝!你特么的比我还大十二岁好不啦!夏茜茜再次尝试着挤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就听得他低沉的声音接着道:“往后朕若是无事,都会来陪太后用午膳。”这可真是个重磅炸弹,差点没把她炸晕。那真希望你天天都有事!“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哀家也觉得自己一人在这冷清的宫殿里用膳怪孤单的。”才怪!她有三个妹子陪。“既然这样,那不如朕晚膳也在太后这用?”“……陛下政务繁忙,在哀家这耽误了就不美了。”大可不必!冷面的帝王揭起眼皮瞭了她一眼,她觉得从他那双漆黑一片的双眸中看出了些许戏谑。夏茜茜面色微红地舀了一勺面前的鸡汤,觉得自己回绝得太刻意了。就这样每日中午都和李泽言一块吃饭的夏茜茜也逐渐习惯了他那张冷脸,没有之前那么怕他了,还发现他比较喜欢吃牛rou。作为帝王,是不能让别人看出自己真正的喜好的,不过在夏茜茜的偷偷观察下发现他每次咀嚼牛rou的时候,眉眼都会舒展开。虽然嘴角弧度没变,不过她想那就是他愉悦的表情吧。秋意慢慢袭来,中秋节这天早晨刚起床,夏茜茜就觉得小腹一阵一阵坠坠的胀痛,去到净房一看,果然裤子上红了一块。“恭喜娘娘,初潮来了!”帮她更衣的天真悦悦倒显得十分开心,原来这还是这具身体的初潮,怪不得她穿过来这么久都没来过姨妈,她还以为是因为刚来这里忙忙乱乱地发生了这么多事,心情紧张的缘故。夏茜茜有气无力地趴在榻上,难受得连早膳都不想吃,她可不觉得有什么可高兴的,这意味着她以后的每个月都要经历这样生死不得的几天。安娜给她煮了红糖水,又拿汤婆子捂着她的小腹,只是依然没有缓解。“娘娘,今日膳房会做月饼,娘娘喜欢吃哪种的?”安娜见她实在是疼的不行,只好拿出吃食来诱惑她。“……不想吃。”她把头埋在靠枕里,像一只虾子一般缩着身体。“那……我就让他们别准备娘娘的份了?”安娜作势要走。“等等!”夏茜茜直起身子抓住了她的衣角,“……我要一个蛋黄的,还有一个鲜rou的!”晚上的时候,安娜把月饼都放在殿前空地上的石桌上,夏茜茜对着又圆又亮的月亮,夹起一块蛋黄月饼,满足地放进口中。膳房真的很会做吃的了,饼皮焦而不脆,泛着诱人的油光,红豆馅软糯香甜,中间的蛋黄咸味恰到好处,搭配起来简直是天作之合。李泽言踏着月光走进慈宁殿,看到的就是月下的少女猫一般一脸满足地吃着面前的月饼,他勾了勾唇角大步走过去。看到他进殿的夏茜茜也放下银著站了起来,施了一礼,“陛下怎么来了?”“今夜,难道不是家人团聚的日子吗?”他特意在“家人”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行吧,他现在没有皇后妃子,父母又双亡了,她也算得上是他的“家人”了。他撩袍在石凳上坐下,抬眼间发现她的脸不同以往的苍白,眉峰皱了起来,“你生病了?”夏茜茜一愣,“没有啊。”只是他根本没听她的话,直接转头对站在他身后的魏谦道:“去宣太医。”“不、不用了!别去!”眼看魏谦就要领命下去,夏茜茜慌忙喊道,若是让太医知道她是因为来了例假,被皇上宣了太医,那她的老脸还要不要了?他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她,“都多大的人了,还讳疾忌医?生病了就去治。”这语气怎么和她爸这么像……到底谁才是长辈啊?“真的不用了,我没事!”夏茜茜一把摁住了他的胳膊,情急之下连“哀家”都没用。这下李泽言倒是不急着让魏谦去找太医了,扫了一眼在明黄色龙袍映衬下她更显白皙纤细的手指,语调微微上扬:“是吗?”“当然,哀家的身体哀家自己还不清楚吗?不牢陛下费心。”夏茜茜把她的手收回来理了理腰上的荷包,大概是他这段日子太平易近人了,她居然摆起了长辈的架子,睨了他一眼。“不是朕想费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