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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无厌,想要你的全部。”眼前是她如白玉般小巧的耳垂,他伸出舌头在她敏感的耳廓上舔了一圈,然后用牙齿咬着她薄薄的耳垂。“嗯……”她轻哼了一声,软糯的声音更加刺激了她身上的男人,他低喘一声松开她的耳垂,顺着她耳后细嫩的皮肤一路啃咬舔吻下去。“许墨!不行!”她无力地推拒着男人停在她肩窝的脑袋。“上次我说过,让你做好准备,不是吗?”男人并没有停下,带着情欲的沙哑嗓音在她耳畔低语,如同坠落的仙人,像是要带着她一同沉入欲望深渊。ps.禁脔比喻某种珍美的、仅独自享有,不容别人染指的东西。也不单单指专门用来做酱酱酿酿的事。我个人jio得老阿头真的很适合囚禁py!夹竹桃的梗出自老许头不期之约。这几天发现粉po很难登上去,如果哪天完全被墙了……那我们大概就海棠相见?孕中情事许墨轻而易举地镇压了她的反抗,带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在了两人身后的床上。似乎是在顾忌她隆起的肚子,动作比他的表情要柔和轻巧。他深深吻着少女的唇瓣,手从她的衣襟里探进去,握住那方雪白的绵乳,缓缓搓揉。夏茜茜最近胸口总是胀胀的,如今被他这么一揉,更是有种难以言说的感觉,被他封住了口,发出来的拒绝全变成了邀请般的轻哼。他的唇移下去,扯开她的衣襟,拉下粉色的肚兜,吸上了那粉嫩的rutou,力气大得像是要从那大了一圈的乳儿里吸出些什么来一般。而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的裙摆里,扯下她的亵裤,触上了她的花瓣。感觉下身一凉,夏茜茜慌张地捂着自己的肚子,“我还怀着孩子……”他的指尖勾滑过她那条细缝,孕事让她的身子十分敏感,诚实地分泌出了点点晶莹的液体。他在她耳边轻声笑了笑,这时的他好似又变成了她那温润体贴的未婚夫,动作却坚定地打开了她紧闭的双腿,“我粗通医理,你已经五个月了,胎已坐稳,轻一点没事的。”还将在她腿间抹过的指尖放在她眼前晃了晃。夏茜茜紧紧闭着眸子仰躺在床上,墨色发丝的男人一手撑在她身上,一手探身在她敏感的花xue里进进出出。男人修长的指尖沾上了透明的花液,快速在她的xue内抽插着,时不时还用指腹上的薄茧蹭蹭上面那颗小花珠。怀孕后的身子格外敏感,就算她再怎么不愿,也被他的手指送上了高潮,腰向上顶了顶,夹着他的手指就这么泄了,花液淅淅沥沥地洒在被单上。“这么多水,还不要吗?”男人坏心眼极了,明知她心中的不情愿还要将她身体的敏感挑明,她闭着眼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将她摆成了侧躺的姿势。夏茜茜听到身后衣衫落下的窸窣声,他从她身后抬起了她的一条腿,接着一个圆硬的物件抵上了她还在收缩的湿漉漉的腿心。知道反抗无用还可能会伤到自己,她干脆放弃了抵抗,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感觉到他慢慢地将他的尘柄推了进来,傲人的长度很轻松就顶到了她的最深处,让她有瞬间的失神,禁不住轻哼出声:“嗯……”听到她不由自主的哼声,许墨俯下身,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问道:“舒服?”她不说话,紧紧咬着唇打定主意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但他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将她的一只腿挂在自己的手臂上,他先是缓慢地抽出插入,尘柄如同泡在温热的泉水里。他通晓医理,明白男女的结构差异和阴阳结合的原理,可他从不知道鱼水之欢原来是这么令人愉悦的事,让他只想融化在这个小姑娘的身子里。这样体贴缓慢却全方面都顾及到的进出让夏茜茜的水流得更欢快了,他只挺着腰抽了几十下,她就仰起了纤长的脖子,夹着他的尘柄哆嗦着又xiele。停在她温暖的花xue里享受着她一阵一阵的收紧裹吸,他伸手在两人的结合处抹了一把,又放在她眼前晃了晃,“都这么多水了,还不舒服吗?你的身体可比你诚实多了。”还在高潮的失神中细细喘息的夏茜茜抬起软绵绵的手,自以为凶狠地推了一把伸到她眼前挂着不明液体的大掌。许墨低笑一声,手掌覆上了她起伏的双乳,将手心上的液体细细地抹在她的乳rou上。明明是一张谪仙般出尘俊逸的脸,却做着这样色情的事,夏茜茜觉得她又被刺激到了,花xue吐出一口水来。与她紧紧相连的许墨自然感觉到了,微带笑意地看了她一眼,再次动作起来,依然是缓慢而坚定的九浅一深,只是每回那次深入都让她欲罢不能。她不知在他身下xiele多少次,每次她泄完之后他又再次提着依然坚硬的尘柄入了进来。到了最后,似是这样的速度根本无法满足他,而又怕伤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在又一次将她送上顶峰后,将沾满了她的yin液的尘柄抽了出来。男人深邃幽暗的双眸紧紧盯着高潮后全身泛着粉红,呼吸急促的少女,一手可以称得上粗暴地撸着他的那物,一手掌着她那两团软rou揉动。夏茜茜眼角带着数次欢愉后的泪痕,望着平日里清冷的男子握着自己的欲望自读,他的眼尾都泛起了微红,手上的速度快得吓人。终于感觉到了泄意,他一把打开她的腿将颤抖着的尘柄送进她还微张着口的xiaoxue,将存了二十几年大量的浓浊jingye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里。而她被他突然的一下攻击到了最深处,激流直射高潮后敏感的花xue,又一次颤抖着xiele。第二日夏茜茜醒来的时候精神还有些恍惚,低头就看见了圈在她隆起小腹上的手臂。身后抱着她的男人好似早就醒了,察觉到她的动静立即睁开了幽深的眸子,手上用力将她转过身来面对他。她随着他的动作转身,脸却面向另一边,没有看他。男人用手肘撑起身子,柔顺的黑色发丝搭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蜿蜒到他无一丝赘rou壁垒分明的小腹。他用一只手顺着少女散在枕头上的发丝,挑起一缕和他自己的缠在一起,“恨我?”他挑了挑眉梢,语气漫不经心。侧对着他的少女闭了闭眼,纤长卷翘的睫毛扇了扇,几颗晶莹的泪滑落眼角。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落泪,自她进了宫后,一切好像都身不由己。许墨带着薄茧的食指蹭过她微红的眼角,拭去那几滴咸涩的泪珠,“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昨日的水。”“你!”少女倏地扭过头,被泪水洗刷过的黑眸干净透彻,里面正燃着灼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