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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他的手道:“不用了。”“湿衣服穿起来不舒服。”北护法的手很快,一下就把我的外衣给扒了下来。我的袭衣已经被乳汁打湿了一大块,袭衣上湿的地方紧紧地贴在我的身上,北护法看着我近乎无物的胸脯苦涩地问道:“晚儿你你又怀孕了吗?”“没有。”我的脸仿若火烧。我低下头喃喃道:“这是上一次就有的。”他脸上的苦涩瞬间烟消云散了,他凑过来有些猎奇地盯着我正在溢乳的rufang道:“都四年了,怎么还有啊?”“呃”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想了一会,我道:“只要定期放乳,不胀乳就会一直有乳汁的。”“那你最近放乳了吗?”他莫名其妙地问了我一个这个问题。“啊?”我满头的问号,“你问这个问题干什么?”“那就是没有喽!”他的笑有些坏坏的,他一边脱我的袭衣一边道:“都溢出来了,我帮你放乳吧!”“不要啦!”我七手八脚的拉着自己的衣服。四年没见,他怎么变的这么邪恶了?那个跟我颠鸾倒凤都只用一个体位的人哪去了?可是我哪里有他手脚快啊!很快我就被他剥的光溜溜的,许久没有坦诚相待,我感觉很不好意思,索性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即使闭着眼睛,我依旧能够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目光游移在我的身上。想到这里,我的xiaoxue一缩,居然开始分泌蜜汁了。我听见了他清朗的笑声。他的手指在我私密地方揉捻着,许久没有的快感袭来,我很快就高潮了,大量的液体从xue口喷出,我轻喘着被他放到了柔软的草地上,他俯下身就要亲吻我时,我推开了他:“不行。”他委屈巴巴地问道:“为什么?”我附在他的耳边说了两句,他泄气了。他瘪着嘴,指着胯下高高顶起的小帐篷道:“这个怎么办?”“我”我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咬着牙道,“我帮你弄出来吧。”“真的?”他湿漉漉的眼睛亮了。“嗯。”我点了下头,主动帮他把裤子褪下来。他的命根子跟其他的三位护法有所不同,虽然青筋环绕颜色却是粉粉嫩嫩的。我想起现代一个判断人是不是处经历的次数多不多的扯淡方法,就是看私密地方是不是粉色的。虽然扯淡,但对有一部分人还是适用的,因为伴随着经历的增加,私密地方分泌的黑色素真的会增多。“你不是不是四年都没有做过啊?”我盯着他顶端挂着露珠的蘑菇头问道。“嗯。”他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蘑菇头上,哼哼唧唧道:“他都四年没动你了,现在他可想你了。”“笨蛋。”我绝对不承认我有点小感动了。严格来说,我跟北护法的关系好像是关系好一点的炮友吧!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他根本就不用为我守身呀!“就算你找了其他的姑娘我也不会介意的。”我第一次帮男生撸管,手法很生涩,不知道怎么捏才能够让他舒服起来,只能够观察他的反应来判断力道的轻重。“嗯就是这样,哈”他的呼吸开始不稳了。北护法的脸看起来非常抱歉,他却有一双吸引我的眼睛。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的目光异常的温柔,就像是在看他的全世界。?他很正经道:“我介意啊!”我忽然觉嘚很对不起他,他为我守身如玉,我却为了报仇而委身陆淮。一走神,手上的力气就把控不住了。“啊!力气大了。”他惨叫一声,白色的浊液喷了我一手。“啊?”我低下头看到他肿起来的丁丁,愧疚道:“对不起!对不起!”“好痛啊!”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碰着被我捏肿的小棒子,语气中带着哭腔道:“晚儿,你也太狠了吧!”“对不起啊!”我穿好皱巴巴的衣服,就近取了一点水将手帕打湿敷在他红肿的小棒子上。这可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刚才那么用力他的小弟弟不会被我捏坏了吧!如来佛祖,我江晚笙虽然想要剪掉西护法的丁丁、捏爆南护法的蛋蛋,但是我没有想捏废北护法的丁丁啊!您要是听嘚见我的祈愿,请保佑北护法的丁丁无恙。阿门!咦?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乱入了。我甩甩头,折了片芭蕉叶,用芭蕉叶盛了一些清水。从北护法的袭衣撕了一块布下来放到水里面浸湿,拧干后敷到他的丁丁上。来回十几次,北护法的丁丁的肿也消了一些。“还能不能硬起来呀?”我发誓,我真的是用很纯洁的目光盯着他的丁丁,可素,他的丁丁怎么又大了起来?“能。”他摸着我的头发宠溺道。“这一次你自己撸吧!”我真的怕再给他来一下,他真的废了。他点点头,眼睛里面虽然有期待,他还是尊重了我的选择,自己动手。男人自撸的时候比为爱鼓掌的时候用的时间短多了,没多久就听到了他的闷哼声。他扯了片布胡乱擦了两下,系好裤腰带,将我抱在怀中轻声道:“我们走吧。”“嗯。”我收拾好自己,一手提着小篮子,一手拉着他。我们俩一起手拉手下山,背后是即将沉入地面的太阳。“对了,你是在哪里摘到花椒的?”“半山腰啊!”“扯淡,我在半山腰转了好几圈都没有看到花椒。”“在我们刚才待的地方,一抬头就能够看见。”“……”“晚儿,你好笨啊!哈哈哈哈--”“讨厌,不许笑。”“哈哈哈哈--”“不许笑!”“哈哈哈哈--”“再笑你看我怎么收拾你!”“你还能够收拾我?哈哈哈哈——”“看我如来神掌!”“啊——,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第二十一章“皇贵妃”第二十一章“皇贵妃”北护法本来想送我回怡芳院,考虑到送我回去会给我添麻烦故而放弃了送我回去的念头。我一个人拎着荸荠式的小篮子回了怡芳院,进门便看到端坐在正堂上的陆淮。正堂没有点灯,夕阳将陆淮的脸割成两半,除了他的鼻子和嘴我看不清其他。他问道:“去那里了?”我将荸荠式的小篮子递给茶茶,向陆淮行了一常礼,道:“妾身去了后山。”他闻言动了动,另外半张脸从黑暗中露了出来,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里头带着探寻,“怎么身上的衣服还皱巴巴的?”衣服?我故作懊恼地低下头,随口胡诌道:“在山上不小心绊了一跤。”他挑眉,似乎信了我的话没有再问,靠在太师椅上,整个人淹没在了黑暗之中。他有些随意道:“二夫人伺候夫人倒是精心。”我温婉一笑道:“这是妾身的本分。”“本分。”他咀嚼着这两个字,有些讽刺道:“二夫人闺训